9

The wounds on your hands

*ooc私设有

*脑内太郎X三岁花

*生存院设定(或许与承太郎有年龄差)

*糖,是糖,全是糖,

















  最开始那只是一个小伤口。

  一个他根本不记得从何而来的小伤口,边缘略有些红肿,切口破了皮,没有流血。

  可现在他彻底搞砸了。

 

 

  他举起了双手到齐平眼前的位置,先转头盯着左手,这是一只形状纤长皮肤细腻的手,非常好看。然后花京院转头看了右边这只手,这也是一只手骨形状纤长的手,可他不能分辨附着于其上的肌肉皮肤是否依旧细腻光滑了,它的颜色不再是泛着一点点在冬日被冻的发红的浅裸粉色,五根手指和手背手掌已经全然染成了深红色。他像是为了确认这个事实一般又把这不同寻常的右手靠近了眼睛些,然后迟钝的犹如被吓到一般迅速伸出手以把这只手远离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也因为惊吓而睁大了,眉弓高高的被弯上去嘴角被撇了下来,他甚至还准备张开嘴高声尖叫出来,可是当他意识到这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又快速的压下了嗓子。

  血,全是血,整只右手上没剩下了多少本色的皮肤。

  他甚至难以在这深色的色块里去寻找那些或深或浅的创口,他没法儿止血,他只能呆立着,面对着这只鲜血淋漓的手。

  不,他还拖着那只滴着血的手在整个房间内四处翻找出了手机,用不断晃动的左手拍下了一张因为对焦不准而模糊得要命的图片,迅速传给了承太郎。

  接着他迅速的找回来了自己脑子,甩掉了手机,倒了一整瓶的酒精在右手上那些细密的创口带来的刺痛感才真正让他尖叫了出来。

 

 

  冷静下来。

  他这才想起了自己那个超自然能力操控者的身份,显然法皇已经在背后看了好几分钟的笑话。似乎伤口包围裹满细碎的小血丝的并不是他本体的四肢之一而是随便一只章鱼的众多触手之一,他总觉得法皇在他方正可笑的面罩下笑了。

  啊,真糟糕。

  我的替身,另一个我,我的真实的自我。

  在嘲笑我。

 

 

 

  承太郎回来的很是时候,收到照片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的便利店了,他急速结账冲了回来,此刻距离花京院被他自己偷偷嘲笑不过过了数余分钟,他进门的时候敏锐的发现玄关一路望向的客厅一片狼藉,像是有翻找的痕迹亦像是有打斗的痕迹。

  他在沙发的背面发现了花京院,而花京院正盯着他的鞋面脸上表情有些诧异。(承太郎想这是当然的了,他顾不得换掉皮鞋就冲进了客厅,就因为狼藉的客厅一角,他还以为这又是一次虽然经年久远但出乎意料的替身攻击。何况此前他和花京院当中他才是那个坚持在玄关换上拖鞋的那个)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花京院先开的口。

  当然。承太郎保持着在沙发背后的姿势,脸色凝重。

  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一切都有问题。花京院也脸色凝重。

  (承太郎敏锐的观察到花京院的脸色不太好,像是上次在高速旋转的过山车里他极力压抑着想吐的神情一般,额头挂着虚汗脸色苍白。他还警惕的发现花京院身后延伸出了一条细细的线,几乎看不见的那种,线的末端在客厅的另一端消失了,方向指着他们卧室和生活阳台的方向。)

  我遇到了一点儿问题。这话依旧是花京院说的。

  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这话依旧是花京院说的。

  当然,nori。你还好吗?承太郎除了用眼神打量着他的伴侣似乎没有明显的伤口,注意力已经顺着花京院背后那条线延伸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屋内光线偏暗,那条细线似乎有些偏绿色。有些透明感的,甚至有些发光的绿莹莹的,承太郎猜那应该是法皇。

  谁在那儿?你控制住他了?承太郎压低了声音,这紧张来源于他完全没有感受到除了他自己和面前花京院以外的任何气息。

 

 

 

  现在反而是花京院露出有些不解的表情了。可他还是回答了。

  我在阳台上,我当然控制住他了。

  那很好,现在告诉我那些血是怎么回事。你们交战了?承太郎有些不解花京院对于他提问的花京院不知所以的回答,可他现在更担心花京院发过来的那张图片。

  交战?花京院的眼睛由于吃惊而睁大了。

  他紫色的眼珠左右转了转,随即垂了下来。然后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眉毛高高地被挑起来,他笑了!

  花京院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护着受伤的那只手,朝着承太郎扑了过去。

 

 

 

 

 

 

 

 

  所以,事实上是这样的。(花京院此刻坚持保持着一个像是土下座一般的姿势,双手叠在膝盖前的榻榻米上,为了使裹了绷带的右手不受力还重在了左手的手背上,他稍稍低下了身子,好像还有些颤抖。可承太郎相信他俯下身子绝非为了表示道歉,颤抖也绝非因为恐惧,他是在掩饰他忍不住爆发出的笑意!)

  阳台上的是法皇,我把他关在洗衣机里面了。

  我用法皇打开了洗衣机然后把法皇关在里面了。(是么,承太郎在脑子里冷笑了一声,呵,原来是这样,他可算知道花京院本人苍白的脸色和想要呕吐一般的神情哪儿来的了。)

  我试图给他表达我的不满,物理层面的,可是我太疼啦,我试图掐他的虎口来着,可我和他一样疼!(所以你在客厅和你自己的替身打了一架,真是好极了。)你看在洗衣机里的话,这样他应该比我难受多啦!花京院有点儿得意的笑了一下,像是满了五岁。(可我刚刚去洗衣机看的时候法皇在里面好像很自如的样子?nori你得想想洗衣机转速不高而且又黑又暗又潮湿还狭窄,你第一次和我见面时给我说法皇喜欢什么来着?当然了承太郎没开口。他可不想告诉他的伴侣,承受了大部分负向不适的只有你本人,而你的发光蜜瓜在洗衣机里玩的不亦乐乎,这多伤人,智商层面的那种。)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承太郎?花京院反问了一句。

  我和他吵架了。他仰起了头。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有些激动。

  因为……(花京院把脑袋偏向了一边,他的眼睛也看向了一边,他的声音小的承太郎几乎听不清。)

  ……他嘲笑我!(他的脑袋突然的转回来了,他突然大声了起来,仿佛手中握着足以撼动地球的真理。)

  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又小了点儿,他甚至挪近了些和承太郎之间的距离,神情仿若一个给幼儿园老师告状的学龄前儿童。),我处理手上的伤口的时候,倒了一整瓶酒精上去,你知道这很疼。你知道我回头的时候我看见什么吗?法皇他就飘在我背后!我发誓他在我背后好久了!我看见他笑了!!

  可nori,法皇带着面罩,你看不见的。

  我听见了!!花京院的声音更高了!(那是什么样的声音!?rerorerorero(笑)这样?承太郎在心里模仿了一下。)

  好了,给我看看你的手,很严重?承太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径直抓向了花京院的手肘,顺着绑绷带的地方一层一层绕下了绷带。从手腕开始到手背手指都有些浅浅的伤口,而最大的出血量应该来自掌心那个,但伤口并不深,应该是碰到了哪根小血管,不严重。承太郎叹了口气,问怎么弄的。

  花京院也盯着被承太郎抓在手中的自己的手,开始解释。

  我们谁休假的时候就谁整理房间,我们是这么约好的对么?然后今天我在休息……(他被承太郎打断了“说重点。”)

  我们昨晚点的披萨和焗饭重新放进烤箱里加热的时候你换了玻璃容器你记得吗?(承太郎皱着眉点了头)我想把锡纸取出来来着,可我没能顺利,我的手被划破了。(承太郎挑了挑眉,锡纸能一瞬间一次性用堪比白金的攻速划破你的整个手掌再给你的掌心戳个窟窿?它一定是新的替身使者!就凭它的速度我们应该收下它!)听着,我试了很多次!可我拿不出来!然后我就生气了!上次也是我洗的碗也是我收拾的这些东西!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也是!这一个月你根本没动过手!!

  我们说好都休息或者都上班的时候,猜拳来定谁做。

  可你有白金!这不公平!你作弊!他精密A!法皇才D!

  猜拳是你定的,nori。

  我后悔了!我要改成替身的百米赛制!一百米,我们俩在起点!谁的替身先到百米线谁赢!(花京院几乎要挥舞着拳头(左手的)说这句话了,他仰视着承太郎,眼睛大睁着)

  承太郎没回话,他有点儿想笑了,真可爱。他想。

  然后呢?你没能成功取出来那些锡纸,然后呢?

  然后……那个玻璃碗,就掉到地上了……然后,我就……(他又越说越慢了,他的头又低下去了,他在盯着自己的手上的细小的伤口。)

  算了nori你不用说了……我猜猜(承太郎以取下帽子的姿势遮掩了他一瞬间不能自已的笑意)……然后你终于在那一堆碎玻璃渣中成功的取出了那团锡纸,由于抑制不住内心巨大的成就感做出了一个超级马里奥的姿势对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京院的脸红起来了,他虽然低着头可承太郎看见他耳朵红了。

  (他说的一字不差,就是那时锡纸里的碎玻璃渣刺伤了他。)

  我不该怪法皇嘲笑你。承太郎捅了一刀。

  承太郎笑了。承太郎又捅了一刀。

  承太郎笑得肩膀都开始抖了。承太郎补了一刀。

  花京院看见承太郎微微颤抖的背后还有一个同步率完全一致的透明影子,我的天哪是(精密度A的)白金。承太郎捅了最后一刀。

  承太郎完成对玩家花京院典明的击杀(羞耻心层面的。)

  

  赶在花京院爆炸之前,他敛了笑意。

  你说过你需要我的帮助?

  花京院愣了愣,才回忆起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需要我叫仗助过来吗?承太郎又补了一句。

  (哇哦,让仗助君坐十五个小时的飞机来治疗我的伤顺便陪我来一把最终幻想十五或者陪我来一把生化危机么?我昨天才收到之前买的VR。真是太刺激了,承太郎谢谢你爱我。)

  (可是我不止爱你,我也爱你的舅舅。主要是心疼的那种爱。)

  那太夸张啦!只是我想,如果我再接着洗碗的话我的伤口一定会很不舒服,或许我们能想一个其他的办法来处理一下这些生活垃圾,比如我们可以拜托一下亿泰君?那空间真棒,跟梦想一样无限大!可惜不知道去哪儿了,要是能丢进去也能拿回来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我八角尖尖的手办盒子哪儿放了!花京院说这话的时候曲起了左手的手指用手掌托住了下巴,屈起的手指正好遮住了他在笑的嘴角。

  

 

 

 

 

  承太郎沉默了一会儿,他心里想着,他真可爱。

  他终于起身准备去换掉他现在还没换掉的皮鞋,心里打算着再脱掉外套找出来围裙就去洗碗吧。

  “承太郎!”

  承太郎回头看到花京院勉强用受伤裹了绷带的右手和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绕城一个心形面对着他,脸上咧开的笑容怎么看都像得了糖的小学生,嘴特别大脸特别可爱的那种。他背后还有另一个绿莹莹的心形。噢!那是法皇!它真贴心。

  “我爱你!”

  

 

 

  后来承太郎洗碗的时候哼了一整首this cowboy song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花京院。

 

 

 

 

 

 

A.

  后来承太郎以另外一种方式改革了这种不公平的决定家务的方式。

  “nori,一次性决定接下来一个月的家务分配吧。”

  “还猜拳?”

  “不,百米赛制。”

  “替身的。”承太郎补了一句。

 

 

B.

  手心还比着爱心的花京院觉得自己好像看到承太郎笑了,承太郎望了自己背后一眼挽起了袖子。天哪他取下袖扣折叠袖口硬衬的动作真性感w

  他回头看了一眼,花京院-嗷我的替身又不听我使唤了-典明愣了一下。

  可我现在被整个爱心包围了!上帝呀绿色的爱心!真可爱!天哪法皇真贴心!

  保持着手心的爱心花京院-送你一颗小心心-典明转向了法皇。

  “我原谅你啦。”

 

 

 

  “承太郎!我和法皇和好了!”他大声告知了他的伴侣。









*请和替身好好相处,请勿轻易将替身放入洗衣机等密闭空间,文中花京院和替身的掐架仅为情节需要,请勿和自己的替身掐架,替身使者本人多不能在武力值上高过替身,常考。请看到这篇文章的读者务必和自己的替身好好相处。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花京院有点智障可是我真的想写写可爱的法皇和更可爱的花京院!三岁的那种(both)!

*请诸位替身好好和使者相处,虽然替身物理能力或有高于使者本人,但请牢记多数物理攻击将同时作用于替身和本体,请不要轻易做出嘲笑自己的替身使者或其伴侣等激怒三岁本体的行为。请看到这篇文章的替身务必和自己的本体好好相处。

评论(7)

热度(27)